萧昱辰闻言一愣。
温锦也诧异,“那薛驸马还敢?”
“呵,”凤渊笑道,“男人哪有不偷腥的?越是管得严,男人越是馋。”
凤渊说着,瞟了萧昱辰一眼。
什么玩意儿?他看自己干什么?他那眼神儿什么意思?
萧昱辰怒极,他现在就把凤渊的皮扒了!
这货竟然敢在温锦面前含沙射影!作死啊!
“这倒是……”
温锦竟然还点头了?
啊啊啊!他萧昱辰才不是那种人!
凤渊,你的死期到了!
“那你不该背着揽月公主吗?怎么,你来出卖薛驸马?”温锦笑问。
“哪能啊,”凤渊抬眸看她,“我是商人,无利不起早。薛驸马为了瞒住揽月公主,让我给他牵线搭桥,藏匿外室。
“他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揽月若不给我两倍以上的价钱,我不能出卖薛驸马呀!
“我来这儿,是因为……揽月公主病了,病得很重!”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小声。并且是凑近温锦的耳朵说的。
萧昱辰要疯了……当着他的面,给温锦抛媚眼儿!还咬耳朵?!当他是死人?
“不但揽月公主病了,就连薛驸马和那外室,都病了。这病……唉,不知究竟是谁传染了谁……”
凤渊意有所指地朝温锦眨眨眼。
萧昱辰的理智都要被妒火烧光了!
“啪嗒!”
在他极度愤怒之下,温锦封穴的银针,竟然被他逼出体外,掉落在地。
“凤渊!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