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彤不以为然:“我确实是路面湿滑刹车后的惯性撞到的渝州,但是他闯红灯横穿马路本就违规,这场事故交警判他全责,就算你去找警察,也治不了我……”
“并且,要不是我阻止他去机场,他必然会去大吵大闹,调查程橙和顾昇的登机信息,到时候他和程橙的那段过往可就人尽皆知,他也别想继续在机场混了。”
张佳彤的每一句说辞都在表明她没有做错任何,一切都是以大局为重而定下的行动。
谢母又气又恨,但终只能咬牙切齿看着她:“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狠毒,阻止他的办法很多,你用的却是最阴损的一招!你知不知道他这么受伤,以后可能开不了飞机了!”
“那又怎样?反正你们谢家有的是钱,他开飞机只是兴趣爱好,喜欢蓝天罢了……您不是一直都想他干点接地气的工作吗?刚好,我又帮了你一个大忙。”张佳彤面不改色道。
“张佳彤!”谢母扬起巴掌就要往她脸上甩,但是张佳彤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没让巴掌落下来。
“阿姨,我们两个人都是这世上深爱着渝州的女人,只是我们身处的位置不同,用的方式也不同罢了……渝州的伤并没有大碍,只要静养然后少想点事情就没事了,并且等他醒来会再也不记得和程橙的过去,你又何必这么怨恨我呢。”张佳彤毫不客气说道。
谢母心一沉,回想起刚才那个外国男人,惊愕盯着张佳彤:“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张佳彤笑了笑,靠近谢母耳畔低语道:“我让国外的心理大师给渝州催眠了,他忘了程橙也忘了那段婚姻,只会记得我和果果……后面的事,可要阿姨跟我好好配合才不会露出破绽……”
谢母一惊,连连后退了几步,但冷静了几秒后也镇定反应了过来。
张佳彤这一招,虽然阴狠,但的确是让整个局面得到了控制。
若厉北洲醒来,质问自己为什么要帮顾昇带程橙离开,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一定会再次生出间隙。
只是,她掌管谢家家事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敢算计到她头上,没想到被自己曾经一颗棋子给压制住!
这口气,谢母咽不下!
但眼下,她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说的没错。”谢母对张佳彤说道,“以损止损的方式虽然让我生气,但的确解决了不少麻烦……看在渝州只是一些皮外伤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张佳彤得意一笑,脸上的傲气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