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听出了韩沉语气中也有几分落寞。
“你别多想,段峰的事都是偶然,”韩沉说:“谁也没想到,来做抗洪支援,还能遇着车祸不是?”
周沫懂韩沉的意思。
他想强调,这一切都是偶发因素,他不会发生相似的事。
“他情况特别严重?”
“嗯,”韩沉说:“左侧胫腓骨都骨折,胸骨也断了,颅骨内陷,离开漫山的时候颅内压特别高。”
“这么凶险?”
“要是不凶险,也不会拉回东大一院治。”
“那他。。。。。。”周沫想问,却犹豫了。
“你想问,他以后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影响到我?”
“嗯。”
“说不会是假的,”韩沉说:“但现在人还在危险期,人命关天,只能希望他别有性命之忧,其他的。。。。。。再说吧。”
“嗯,”周沫淡淡应一句,又问:“漫山那边,雨停了吗?”
“停了,今天早上停的,”韩沉说:“东江呢,还下雨吗?”
“早就不下了,”周沫咬了咬唇,犹豫道:“有件事一直想和你说。”
“什么?”
“我。。。。。。”周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之前你不是问我,你离开后的那一任么?”
“嗯,怎么了?”
“他。。。。。。他是我师弟齐延的哥哥。”
“这么巧?”
“不只是巧。。。。。。”周沫索性老实交代:“他还是这边管公共卫生的主任,新来的齐主任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