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韩毓以往回来的模样,大相径庭。
艾知音担心地问道:“姑姑,您这是。。。。。。怎么了?”
韩毓一声冷笑,手里的行李箱也没给艾知音,反问道:“你老公人呢?”
艾知音有点怯,“在楼上。”
韩毓:“让他下来。还有,最好把你爷爷和你爸也一并请下来。”
艾知音有点懵,但还是点头照办。
她折身去叫三人。
没多会儿,艾知音搀扶着韩鸿德出来,韩旌和韩济则一前一后下楼。
韩鸿德年纪大,腿脚不便,一直住在一楼的卧室。
韩鸿德拄着拐杖,老态龙钟,步履蹒跚走来,他一脸威严得问:“什么情况?回家不和人打招呼,却把我和你二哥折腾出来。”
韩毓上前搭把手,将韩鸿德扶至沙发上坐好,她看一眼另一边已然落座的韩旌和韩济,问韩鸿德:“爸,别的我不问,我就问一句,冯阳的事,您知道吗?”
韩鸿德本就皱缩的皮肤,因为紧皱的眉眼更显苍老,他显然有点错愕,“冯阳?冯阳怎么了?”
韩毓指着韩旌说:“你问二哥。还有韩济。”
韩鸿德视线望向韩旌,“老二,到底怎么回事?”
韩旌眉头紧锁,没回答韩鸿德,反看向韩毓,“小妹,你别胡搅蛮缠了,冯阳自己做了什么,他自己是清楚。”
韩毓怒火中烧:“他做了什么我知道!他的错,就算按法律,一板一眼处理,也罪不至死吧?你们俩却想逼死他,你还是我哥哥吗?尤其是你,韩济!冯阳怎么说也是你姑父,你竟然连我这个姑姑的情面都不顾了。”
在场其余人大部分还不知发生了什么,都是一脸懵。
韩济蹙眉,极没有耐心,他说:“我就是为了姑姑和又晴一家才将所有利害讲给他听,我没有逼他,跳楼是他自己决定的。这件事,我不想解释,如果姑姑您觉得我做的是错的,您尽管这样认为吧。”
他直接起身离开。
韩毓一时愣住,“你站住。”
她开口叫了韩济,然而韩济并未听她的话。
众人只能看着韩济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