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齐延眼尖,最先看到周沫。
周沫合上车门,扭头冷冷瞥任淮波那帮人一眼,走去齐延身边。
“都伤哪儿了?要不要去医院?”周沫担心地问。
“都是小问题,”齐延不以为意。
周沫睨他,视线却定格在他红肿的唇角和侧脸,和破了皮的眉骨。
真是不让人安心。
“你逞什么能?人家几个人,你几个人?非要和他们硬碰硬?”
“大男人,不能怂,有本事他们就把我打死。”
周沫一记冷眼,恨不得给齐延头上一巴掌,把他这横冲直撞不会拐弯的脑袋上打出几道脑回路来。
齐延讪讪闭嘴,换了话题,“我哥怎么没来?”
“现在知道搬救兵了?早干嘛去了?”周沫瞪他。
“。。。。。。”齐延:“他到底来不来嘛?”
“你是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你哥现在那么忙,你还在这儿裹乱。”
“我裹什么乱了?明明就是任淮波他们挑事儿。”
周沫头疼。
这位少爷完全不懂什么叫“轻重缓急”,也不懂什么叫“退一步海阔天空”。
如果不是在紧急状态之下,放在平常,齐延怎么折腾都行。
关键现在只要出了岔子,对抗灾来说,都是隐患,或者说都是影响。
万一真影响到一批重要物资的运送,又好巧不巧因此有几人失去性命,就是神仙来了,都救不了齐潭。
“这事就先这样,先回家吧,啊?”周沫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