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喝了几杯红酒后,白皙的脸蛋透着粉嫩,显然有点上脸,但她只是觉得有点热,也没头晕,意识也很清楚。
从小到大,父母管得严,周沫对自己的酒量并不清楚,她自认为怎么也比韩沉好。
白酒拿来后,褚霞让周沫也倒一杯。
她是老师,周沫是学生,莫敢不从。
褚霞举杯,眼神已经迷离涣散,“小周啊,我知道你和小波有恩怨,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毕业也得有三五年吧,以后你们还得做三五年的同学呢,要一直围着恩怨较劲,以后几年,谁也过不舒坦。”
周沫端起酒杯的时候,就知道褚霞想说什么。
她淡然地笑笑,“褚老师,我从没说我和他的事没过去,我这人,记性不好,不愉快的事一向忘得很快,您不提,我都已经忘了我还有他这号前任。我现在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新生活,有心仪的伴侣,贴心的爱人,从来没和他纠缠不清,是他次次上赶着,非要往我面前凑,您说我有什么办法呢?”
既然褚霞能借着酒劲非要当和事佬,周沫也能酒壮怂人胆,借着酒劲把话说清楚。
褚霞醉意朦胧的眼神扫向任淮波,“听到了吧,小周都说,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人家态度这么坚决,你也该放手了。”
任淮波的心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戳穿,涩涩地低下头,不发一言。
褚霞端起酒杯,“小周,咱们两个组,其实和一组没差别,你导师生病、或者忙的时候,你们组里好多学生的汇报都是我把关的。我难得招一个学生,你们别太针对小波,好好相处好么?我在这儿给你保证,小波以后肯定不会再去主动招惹你,我一定看好他。”
说着她仰头,一饮而尽。
周沫哪能不陪,也跟着喝了一杯,“有您的保证当然好。”
她还没醉,也知道酒桌上的话信不得。
褚霞这么说,不过是想让周沫以后不要带着师弟师妹们孤立任淮波。
可任淮波自己把人品败成那样,别人对他什么态度,周沫又不能控制。
褚霞的话,周沫听完,笑笑也就过了。
任淮波这段时间的表现已经证实他狗皮膏药的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