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盼:你看见了吧?
周沫:看见了。
沈盼:什么时候,陆之枢和韩沉关系这么好,还在朋友圈互动起来了?
周沫:有猫腻。
沈盼:对,尤其陆之枢还找我闲聊八卦两小时,他真是闲的,公司不是很忙吗?
周沫:他没表明他的目的?
沈盼:没有。他只问我,什么时候回东江。
周沫:你怎么回的?
沈盼: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具体时间不好说。
周沫:然后呢。
沈盼:他说“哦,知道了”。
周沫:奇奇怪怪。
沈盼:我也觉得。上次出差没带钥匙,不是找你去拿了钥匙嘛,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车停在楼下。
周沫:我也见到过。
沈盼:嗯?
周沫:我还提醒过他,要主动就主动,别当个“望妻石”企图自我感动。
沈盼:他怎么说?
周沫:忘了,反正没表明态度。
沈盼:看吧,这就是他的做派。
周沫:你怎么想的?要是他真想把你追回来呢?你什么想法?
沈盼:目前看,不可能,我也没那个心思。要是他真能做到为了我放弃事业,说不定我还能考虑考虑。
周沫:你这要求有点高了吧?
沈盼:我只是不想重蹈覆辙,除非他能翻天覆地改变。我再也不想过那种被困在家里,等着不归人的生活了。
那样的生活是衣食无忧,可也让她失去了自我。
她心心念念等人归,陆之枢却永远有借口让她精心准备的一切变成一场空。
那种热烈思念化作强大失落感的悬殊,沈盼已经不想再体会一次。
她知道,她和陆之枢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有没有第三者,而是——沈盼已经无力和陆之枢的事业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