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辛韵正看着电视,神情疑惑,“怎么了?”
“锅,味道洗不净。”韩沉像做了坏事的孩子。
“怎么回事?”梁辛韵赶紧走进厨房,端起珐琅锅闻了闻,确实有味道。
她放下锅,瞪了眼韩沉:“让你别碰沫沫的东西,这下好了,要被她发现锅被你祸祸成这样,你就等着她生气吧。”
“有没有什么办法补救一下?”韩沉问。
“这种锅是炖汤的,明天晚上我炖个汤,看看能不能把这味道去了。”
“行,您炖什么汤?我明天去买食材。”
梁辛韵看他态度还算积极,也没再责备他。
“沫沫什么时候回来?别明天回来,咱们也来不及补救。”
“会议三天呢,怎么也得后天以后了。”
“你明天去买只鸡,我炖鸡汤。”
“行。”
。。。。。。
帝都。
沈盼被大巴车载着,先去香山公园参加了野炊,之后又徒步逛了一段距离。
之前沈盼担心她,给她打电话,说她这是钻牛角尖了。
周沫心情有点乱。
沈盼开解她,说:“你不能光靠臆想给韩沉判死刑,要死也得让他光明正大‘死’。那个骆芙的事,你干脆直截了当问他算了。要是他坦白,说以前真和她谈过,你离婚,我支持你。一个男人如果可以隐瞒自己的感情,甚至还骗你自你之后从没有谈恋爱,这种人,撒谎精,要不得。”
“你觉得他骗我的概率大吗?”
“一个男人,十年没见你了,期间说没谈过恋爱,说实话,我有点不信。就算再不滥情,怎么也得有一段吧,而且他还总不让你问他的事。都结婚了,还这样,要我,我估计得找私家侦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