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外面那个大吼大叫的男人就是于一舟的父亲了。这种事肯定是要同事家属的。
“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柳香茹说:“想当初,我头次见这位吴女士的时候,她那一副让人见了就自惭形秽的打扮,着实打击了我。谁知道,一把年纪还背地里却干这勾当呢。”
女警察说:“这种事,可不单发生在小姑娘里,很多失足,或者家道中落,生活条件一落千丈的中年妇女,也会做。”
“心术不正,咎由自取,”柳香茹说:“既然都处理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女警察将周沫和柳香茹客气地送到门口。
车上。
柳香茹问周沫:“沫沫,你有没有觉得,这次来,和上次来不一样了?”
“你说态度?”周沫问。
柳香茹:“对,这次事情解决多快。你看,吴琴心一被抓,她那些破事都查清楚了。”
周沫没好意思说,这都是韩沉的“功劳”,大少爷们打架闹来警察局,可是吓坏了某些人。
“不管了,”周沫说:“事情解决就好。”
柳香茹:“这倒是。”
长久以来,积压在柳香茹心头的大事,也算彻底了了。
隔天。
周沫上班。
沈青易病假结束,来上班。
周沫去沈青易办公室给沈青易汇报上次报账的事。
财务系统故障,上次周沫投递的报账单要延迟审核。
沈青易面色疲惫,唇色泛白,有气无力地说:“知道了。”
她今天连粉都没擦,头发也有些凌乱,一看就知道没有精心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