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发个偷笑的表情:没想到你以前还当过法制咖呢?
宋言:-_-||
沈盼:被抓了?
宋言:就不能想我点好么?
沈盼:你都偷东西了,还能想你什么好?关了几天?
宋言:我没偷!在犯罪的边缘徘徊的时候,那几只有灵性的鸟找上我。它们落在了车顶上,我一高兴,忘了自己想偷东西。它们也算报了恩,给我从犯罪的边缘拉了回来,不过。。。。。。也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它们在车挡风玻璃上留下了两坨鸟屎。。。。。。车,刚好是我哥的。
周沫:??!
沈盼: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哈。。。。。。
周沫:这就是不打不相识?
沈盼:我咋觉得陆尧澄是纯纯的大冤种呢,碰到你这么个大倒霉蛋。
周沫:后来呢?你咋处理的?给人卖身打工,挣钱洗车了?
宋言:我以为他会让我掏钱洗车,或者生气发火给我揍一顿,再不济给我扔警察局去,结果都没有。他看我也挺狼狈,瑟瑟发抖还不敢看他,他抽了两张纸巾,自己把车擦了,还问我是不是想偷东西。
沈盼:你说实话了?
宋言:说了,我这人撒不了慌。他又问我为啥要偷东西,语气可温柔了,我现在都能想起来当时的场景。他人又帅,又“亚撒西”,我要是女的,我感觉我能爱上他。他这么一关心,我心里面一暖,加上又困又饿又委屈,一时没绷住,当着他面儿哭了。后来他带我去吃饭,又带我去酒店洗漱换衣服,给我送回了家,还和我爸沟通了一番。我在网上搜了他的资料,发现他太牛了,就死乞白赖缠着他,让他教我做项目,一直到现在。
周沫: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