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推门而入,屋内两个男人一阵欢呼。
“来了来了,韩沉终于来了。”
“新郎官来了。”
“现在叫新郎官还太早吧?”
“不早了不早了,二哥,你在韩沉这年纪的时候,皓轩都出生了。”
韩沉无奈看了眼两人,拉开椅子坐在周沫旁边,“二哥,四哥。”
“亏了咱还是堂亲的兄弟呢,我们还想着,好好的帝都你不待,不管不顾非要跑来东江,把老爷子气半死,是什么原因,原来是意中人在这儿啊?”
说话的是韩沉的四哥韩泽。
周沫刚来包间的时候,也吓一跳。
还好梁辛韵拉着她,给她介绍。
说这两位,一个是韩沉的二哥韩济,一个是韩沉的四哥韩泽。
周沫很乖巧地打招呼,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只能说:“二哥、四哥,你们好。”
这一叫,立马点燃两人的兴奋点,逮着她开韩沉的玩笑。
周沫尴尬癌要犯了。
两人都是韩沉的堂哥,又不能怠慢了他们,但又不熟,只能公式化地笑着应付。
还好韩沉回来的快。
韩沉也看出周沫的不自在,说:“我二哥和我四哥。我二哥是我二伯家的,我四哥是我三伯家的。”
“他们刚才也介绍了,”周沫头大,这一大家子,这才见俩,她就开始晕了。
“是不是不好记?”二哥韩济突然问。
周沫尴尬地笑笑,“我家亲戚少,就只有两个舅舅,两家一个表哥,一个表姐,没这么多人。”
一旁的梁辛韵拉过周沫,安慰说:“记不住没事,多接触接触就记住了。”
韩泽却是一脸不开心,质问韩沉说:“你没和小周说过我们啊?忘了谁帮你从帝都跑出来的?忒没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