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霜在一旁憋笑憋得十分难受。
只想给周沫这阴阳怪气的功夫,竖个大拇指。
从曼容脸都绿了。
小师妹们毫不知情昨天发生了什么,真以为周沫怕被传染流感,还连忙解释说:“沫沫姐,我们这楼天天都消毒呢,没事的。”
周沫假装将信将疑,“是吗?我看不像,你们曼容师姐捂得这么严实,怕不是因为这流感还挺毒的。”
“不是,曼容师姐是牙疼,半边脸肿了,”小师妹说。
周沫了然地点点头,她对从曼容说:“原来你对她们是这样的解释的啊?”
小师妹们一脸茫然,显然周沫话里有话,但她们却听不太明白。
“走了,”周沫冲小师妹们挥挥手。
道别后,带着赵晓霜从西楼走出来。
赵晓霜紧几步赶上周沫。
“师姐,干得漂亮,”赵晓霜忍不住夸赞,“我以为,你会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么算了呢,没想到你还会主动来找从曼容。”
“凭什么就许她背地里给我使绊子,我就不能光明正大,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一次?”
周沫自认自己不是能吃亏的人。
从曼容背地里给她穿小鞋,找她的茬儿,周沫也非得在她的心上戳戳刀子。
半小时后,组里的人差不多都到齐。
赵晓霜见丁宁也到了,却不见张兰兰的身影,她问:“小丁,兰兰人呢?”
丁宁摇摇头,显然什么也不知道,“她昨晚上没回宿舍,我打电话了,她说在外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