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韩沉挑起周沫下颌,浅浅淡淡地吻一下。
除此之外,没办法表达他内心的感受。
周沫被突如其来的吻撞晕,脑子里七荤八素的,全是韩沉狭长的眼眸微眯,眼神缱绻动情的样子。
她脸一热,唇上还残留着微凉的触觉。
“以后不来这儿,换个地方。”韩沉说。
“还能换去哪儿?附近没见过哪儿能打羽毛球。”
这边可是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有空地早盖楼了。
“一会儿我问问梁东岩,”韩沉说。
“这种小事还找人家?你也不怕麻烦人家,”周沫觉得韩沉小题大做,“你不想我来这儿,是不是不想让我遇见许清漓?”
“嗯,怕影响你心情。”
“我才不会被影响,我又没做亏心事,才不怕见她,要说怕也是她怕见我,”周沫说:“这里是公共场所,凭什么她能来,我就不能来,我偏要在这儿练。”
“行,只要你愿意,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韩沉从裤袋里掏出他的胸牌,递给周沫:“这个你拿着,以后可以直接进来。”
周沫哪儿能接,“这可是你的胸牌,我拿走,你上班戴什么?”
东大一院的职工胸牌带磁,上面印着员工的证件照和姓名、职称等信息,也可当钥匙,刷一些门禁,比如图书馆、健身房等地方。
“没关系,我还有一个,”韩沉说:“这个给你。”
“那还行,”周沫开心地接过。
“以后我要能准时下班,会发信息给你,你过来,我教你打羽毛球。”
“行。”周沫将韩沉的胸牌放进自己随身背着的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