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不再是学生,而是廉价劳动力。
导师在外搞副业、开公司和别人搞PY交易,接的私活、公司的事务、生活琐事,全都交给学生,反正学生能不能毕业全看导师一句话,生死大权握在导师手里,学生不听从不行。
于是乎,压榨、PUA比比皆是,还不给毕业,因为一旦学生毕业走了,老师的活儿就没人给做了。
学生干这些活,又没有劳动合同,又不用给发工资,多么完美的“奴隶”。
之前,周沫帮过的那个法洛四联症的师妹就是。
她的导师甘莉严就是学院有名的PUA型导师,让那个学妹干私活,还总爱阴阳怪气,压榨、打压、冷嘲热讽。
学妹本来就有法洛四联症,甘莉严这么一闹,学妹病犯了,人差点没了。
学生怎么被PUA学院多不管,但只要涉及人命的事,学院就怂了,校领导一一跑去慰问,说要替她解决困难。
其实就是怕她说出去,学院既丢了名誉,上面的上级挂不住脸面。
甘莉严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估计也被学院约谈了,毕业时火速给学妹的论文和评审意见上签了字,一点都没敢卡。
“师姐,你看咱院的硕博大群,有活动。”赵晓霜提醒。
周沫登上微信,简单看一眼,是学院研究生会组织的乒乓球和羽毛球大赛。
“没兴趣。”
“一等奖有一千元奖金呢。”
“那也没兴趣。”
赵晓霜见周沫兴致不高,问:“是不是因为西楼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