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盼见她一口饭不想吃,有些心疼,送她去床上休息。
周沫一沾枕头,人就迷迷糊糊睡过去。
沈盼火速吃完饭,将碗筷收拾干净。
去洗手间淘了毛巾,照着前天晚上周沫照顾她的样子,一点一点给周沫擦拭。
之后又拿了酒精来,涂在周沫的手心、胳膊和脖颈处。
九点。
陆之枢打来电话,火车晚点。
沈盼着急道:“怎么这么寸?我病刚好,周沫又病了,现在发烧呢,额头好像越来越烫了。”
陆之枢惊讶:“怎么会?她下午打电话的时候还。。。。。。”
精神盎然地数落人。
沈盼:“怎么不会?她照顾我快两天了,又给我做饭,又送我去医院,昨晚我住院输液,她看了我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机器人也扛不住。”
陆之枢安慰道:“马上到东江,等到东江我一定立刻回去。”
沈盼着急:“你快点。”
放下电话。
沈盼又摸了摸周沫的额头,已经像个火炉一样烫手了。
她拿来温度计,消毒后摇摇周沫,“沫沫,再测一下好不好?”
周沫迷迷糊糊应声,身体完全没反应。
沈盼没辙,只能拉开周沫的胳膊,翻开她衣领,将温度计放进去。
她的手碰到周沫的皮肤时都灼人。
完了完了,温度上来了。
沈盼刚经历过这种情况,但躺着的人是她,而她毫无意识。
此刻,照顾人的人变成她,她才知道,周沫昨天是如何担惊受怕。
她心里实在没底,慌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