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这我不清楚。他从来都是不争不抢的人,当然,他的业务能力没话说,他以一己之力,和省人民医院肾移植中心抗衡,这点就够他在东大一院站稳脚跟,但他似乎志不在此。”
周沫经验:“这么厉害,还志不在此?”
韩沉:“嗯,他是‘晟天’的实际幕后操手,比起医院这些工作,他应该更愿意看‘晟天’征战四方。”
周沫瞳孔地震,“这么厉害,还当什么大夫,管理公司不比当大夫挣钱?”
韩沉:“可能和他父母有关系吧,他双亲在他高中要毕业的时候去世了。”
周沫震惊,随即又狐疑地望着韩沉:“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韩沉:“钟致丞的母亲一支,是帝都陆家的一个旁系,早有耳闻。而且。。。。。。梁东岩看中陆尧澄的钱,我要帮他,总得事先做点功课。”
周沫有点气馁:“你原来早有准备,白让我担心一场。”
韩沉:“你也没有白担心,这不是没见到陆尧澄?”
周沫:“接下来呢?怎么办?咱们和陆尧澄一点交集都没有,怎么能接触到人家?”
韩沉气定神闲,“慢慢等,总会有机会。”
周沫不信,嗤之以鼻。
湘滨雅丽。
周沫让韩沉停在小区门口就好。
韩沉坚持将她送进去,周沫妥协。
下车后,她转身准备和韩沉挥手道别,却看见韩沉也下了车。
“你干嘛也下来?”周沫问。
“送你上去。”
“。。。。。。”
“时间还早,天还没黑。”
火红的夕阳半截挂在天际,掩在层峦叠嶂的住宅楼后。
周沫看一眼时间,确实还早。
韩沉突然说:“明天就是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