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喝的最多,虽然他酒量最好,但啤的白的一混,也扛不住。
杜陌良勉强能陪得住宗政,但最后也宛如一滩烂泥瘫在地上。
韩沉最差,三瓶啤酒下肚,人倒在沙发上就睡了。
宗政在酒意涌上来前,给梁东岩打了电话,让他来接韩沉。
没想到杜陌优却回来了,喝酒一事被杜陌优抓了现行。
杜陌优一个人应付不了三个人,遂叫了钟致丞过来帮忙。
翌日。
韩沉一觉醒来,已经一点半。
他去杜陌良家拿手机的时候,杜陌良已经输液回来。
韩沉简单问一句“没事吧”。
杜陌良愣一下,“你竟然还会关心人了?”他捶着脑袋说:“没事,看来以后还是少喝酒为妙。”
韩沉也认同。
回到家给手机充电,刚充了百分之五,他便拔掉充电线,给周沫打电话,询问她是否真的走了。
周沫气性很大,语气不善,对于照顾他这件事,她觉着是个麻烦,耽误她休息,让她受累。
韩沉心里很过意不去。
他知道她又累又困,但本能告诉他,他不想她离开。
她想休息,可以,反正在哪里都能休息,他家也可以。
周沫却警告他,今天不许再给她打电话。
韩沉收起手机,热一个三明治,简单吃了早餐。
收拾完厨房往卧室走,路过客房,他突然驻足。
转道走向客房,鬼使神差地打开客房的门。
客房里干干净净,十分整洁,就和没人住过一样。
可昨晚,周沫明明在这里睡过。
她离开的真干脆,果真一点痕迹都没有,就连厨房的垃圾桶,都空空如也。
韩沉走进去,坐在床上,觉得有点累,人不精神,还没缓过劲儿来,他索性抹身,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