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扶额,“不是空壳公司,他为什么用你身份证去办执照?”
“我不知道。。。。。。”做生意的事,周沫一窍不通。
“他用空壳公司给其他大公司走账,每走一笔,他从中抽成,为了掩盖少缴增值税,他又买通上面的人,给他打掩护。”
周沫惊异,“梁东岩告诉你的?”
韩沉黑眸淡淡扫过周沫,“不用梁东岩告诉我,这是最简单的套路。”
于一舟口袋里一张洗脚城的发票,还有几张洗脚城的服务账单,韩沉就猜到他带人去做什么了。
后来周沫又说于一舟拿她身份证注册公司,还说于一舟一家老赖,稍稍联想一下,就知道于一舟究竟是做什么的。
周沫却狐疑地望着韩沉:“你不是大夫么?怎么懂这么多?”
韩沉撇过脸,“偶尔看看财经和法律新闻。”
周沫却持怀疑态度,“看新闻就能懂这么多?”
“嗯,”韩沉胡乱应着,“你怎么知道于一舟用你身份证注册公司的?”
“是于一舟的债主。于一舟把我电话留给了那人,那人告诉我的,”周沫回想起鸡飞狗跳的那天,“那天,我爸妈让我带于一舟回家,一起在家吃个饭,于一舟的债主正巧打电话过来。”
“所以你爸打断了他的腿?”
“说是这么说,也不完全算我爸打断的,”周沫面露窘态,“我爸是气急抽了他一棍子,但。。。。。。于一舟是摔在了单元门楼口的台阶上,把腿摔折的。”
“没站稳,脚滑了?”
周沫连忙点头,“对,就是脚滑了。”
韩沉却不是很相信,“如果是脚滑,那也应该臀部着地,但他膝盖有伤,两前臂也有擦伤,显然是向前倒过去。。。。。。我看不像脚滑,倒像是被什么绊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