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底下还打印出了,真实画作的样貌。
雄鹰飞岳,不仅仅有雄鹰,还有底下奔腾而起的骏马。
有万众山河之势,汹涌澎湃之感。
这幅画挺难,难的不是主次分明,难以把控。
而是色调上的调和。
容舒没想到,孟芸会选择这幅画——她以为她擅长西方油画,所以也应该选择类似的。
结果却很意外。
“行!”
容舒点头,爽快应下。
孟芸不满她这种一切在握的淡然感,恨不得将其摧毁:“限定两天,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冷冷说完这话,孟芸直接就离开了。
这真是个很没礼貌的家伙。
容舒伸出手拿起面前的这份资料,每当接触一幅画的时候,她总是习惯先去研究这幅画的背景,以及画师当时著作它时的心境。
只有感同身受,在时空流淌的至今,她才能将那份意境很好的表达出来。
等同事们陆陆续续都走完了,容舒才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
然后拿起自己的包包和衣服,以及车钥匙走出博物馆。
刚刚去开自己的车子,旁边传了一道汽车鸣叫声。
容舒看去,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奔驰,敞开的车窗,男人一只手搭在车外,指尖夹着烟,前方挡风玻璃让他的容颜隐在暗处,半隐半现。
但那根烟燃起的猩红,却格外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