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吓了一大跳,转头看去,再见到身后站着的那身姿修长的男人时。
她朦胧潋滟水眸里闪过一抹慌乱,她眨动着视线,强行移开了眼,快速使自己平静下来。
墨承渊目露疑惑,“做什么,脸这么红?”
“我能做什么。”容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推开他,朝着病床走去——
看看宝贝女儿现在体温如何了,烧退下来了没有?
墨承渊莫名其妙,冲她背影喊:“我都来一会儿了——敲门你没应,想什么呢?”
那么入神?
容舒选择机智的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不是你说,让我早点回家吗?”
墨承渊抬脚来到女儿床前,弯腰去世女儿额头温度。
“还烧吗?”容舒见状问。
“不烧了,降下来了。”墨承渊说。
容舒松了口气,降下来就好。
这个宝宝有任何三长两短,她内心都不好受。
墨承渊直起身,清冷幽深的眸子射向床前女人,“吃饭了吗?”
容舒这才想起时间不早了,下意识转身就要去拿床头柜子上的手机。
结果在看到那放在柜子上,明确标志着福记购物袋的餐食时,微愣了下。
看时间的手,转向袋子:“你给我带饭了吗?我都没有看时间,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再如何担心小孩子,也要记得吃饭。”墨承渊眼也没抬,半坐在孩子病床上,男人眉眼柔和,看着那闭眼熟睡自己的女儿。
墨承渊虽然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但这并不妨碍他坦然接受自己做爸爸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