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可能有崎岖荆棘,可又似乎逃不过这一定律。
容舒看着江面被风打乱的粼粼碎光,她微抿紧了唇。
想到两个孩子,想到自己最开始的打算,容舒倏然一笑。
头顶男人听到她的笑声,回过神来询问:“笑什么?”
“笑自己钻进了死胡同中。”容舒坦然说道、。
生活也并不是全都是一地鸡毛,她虽然没有和墨承渊真正成为夫妻,可两人共处一室,跟室友也没差别。
实际上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鸡毛事件,相反,因为这个男人给自己和孩子提供了住处。
从容舒生下两个孩子到现在,她不能否认,她和两个孩子的生活非常平静。
没有糟心的事情,也没有为一日三餐所烦恼——
最开始决定,等孩子养大了再离开,不过是不愿意耽搁别人。
可如果换一种思路,这种“耽搁”转换“成全”,对于当下的生活,容舒并不反感的。
“什么死胡同?说说看——说不定我能给你建议。”墨承渊开口。
他的音调低沉有力,随着寒风轻轻飘散在耳边,容舒嘴角笑容扩大。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
“什么?”
容舒抬头看他,“宫霆爵,你那个朋友——你们关系很要好吗?”
墨承渊眉头既不可见微拧了下,他先警惕询问:“怎么了?”
“你那个朋友好没品,他是不是订婚了?”
“你怎么知道的?”警惕线拉满,墨承渊嗓音还算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