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声被敲响。
容舒身体一僵,她害怕的瞪圆了眼,深怕又是刚刚那伙人。。。。。。
眼前明摆的事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宫霆爵分明是招惹了什么人?这才引得那伙保镖人物,组团找他。
几乎可以预见,他如果躲避不及时,将会面临怎样的困境。
容舒下意识秉着呼吸,都不敢放开,生怕弄出点动静,会引得外面的人警觉。
“没人吗?奇怪——干嘛要锁门?”
“打电话给前台,怎么回事儿,开门做生意的,关着卫生间的门是什么意思?”
所幸,外面的人并不是那伙保镖。
捂着嘴巴上的力道稍稍松了松,容舒得以正常呼吸。
宫霆爵后退了不,他一只手捂着腹部,一只手撑着洗盥台,细碎刘海下,额头密汗已经层层渗出。
疼痛使得,他都已经直不起身了。
容舒下意识伸手扶住他:“你没事吧?”
“要不要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或是报警?
但直觉告诉她,宫霆爵这种情况是不适宜报警的。
男人停顿了几秒,缓过神来,推开容舒。
他直起身,打开水龙头,仔细洗去双手上的血迹,然后照着镜子,擦掉嘴角的血。
还有鼻子上的痕迹。
稍稍收拾妥当,宫霆爵解开身上穿着的西装扣子,脱下之后,容舒才看到他腹部渗出的血。
容舒双手捂住嘴巴,睁大了眼,隐隐后怕爬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