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她扭头看去,一个年龄在四五十岁的妇人,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起身来到容舒面前。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你是?”长时间没有开口,容舒的嗓音沙哑的厉害。
“你放宽心,我是先生安排来照顾你的人。你需要什么?哪里不舒服,都可以跟我说。”妇人微笑说。
容舒想到了徐慕杨,发现自己的内心居然平静的毫无起伏。
“。。。。。。孩子呢?”
“孩子们都很好,是两个龙凤胎,他们在保温箱里有专业人照顾着,你不用担心。”妇人说。
是了!
她的孩子根本不是足月出生的,早产对婴儿的身体损害非常大。
容舒都不敢去问他们好不好?
她迈开了头,不让妇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只淡淡开口,“我累了——”
“需要吃点什么吗?”妇人不放心的问。
容舒不说话,妇人轻轻叹了口气,极有眼色轻手轻脚退出了病房。
直到房门被轻微的关上,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开来。
容舒闭着眼睛,有热体顺着眼角滑落进秀发中,她齿贝咬住唇瓣,死死抑制住,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
容雪涵的话语,就如同魔咒,在脑海中循环播放。
容舒不过是刚步入社会两年的菜鸟,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去接受这一变故。
她真恨,恨自己眼光真是差劲儿极了。
居然会以为徐慕杨是她的真爱,是能给她遮风挡雨的避风港——
呵呵!
容舒抬手遮住眼睛,房门忽然被敲响,紧接着推开。
容舒快速擦去脸上泪痕,“我说了,我想休息。”
话落,才看到走进来的根本不是刚才出去的妇人。
来人西装革履,英姿高大,冷峻帅气的容颜面无表情,抿着的薄唇透着一丝冷酷。
他剑眉入鬓,薄凉的眸子带着寒意,幽沉的宛若一汪深潭,注视着你时,周遭空气放佛都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