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椁不知道他一个残废,怎么会有这么强劲的力道,窒息感袭来。
他要死了么?死了也好,总好过被人无尽的折磨。
似乎察觉到他的想法,容宴将他的身体狠狠往地上一扔,“想死?没那么简单。
”
容宴从一旁拿起一条阎立椁使用过的鞭子,“你喜欢抽人,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抽。
”
扬手就是一鞭子,容宴的力道可比阎立椁要强上许多倍,这一鞭子下来阎立椁觉得自己就快没命了。
被那条鞭子接触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的身体在这一天被划了数道口子,这些伤痕沾了辛辣之物痛苦不堪。
“你,你抹了什么在鞭子上?”
“盐。
”
这一条浸泡了盐水的鞭子,抽得阎立椁哀嚎不已。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宁愿死了干净,偏偏他每次熬不下就会有医生给他治疗上药,等伤口稍微好一点,容宴就会亲手再将那些伤口生生撕裂开来。
一遍又一遍!仿佛永无止尽。
“先生,我后悔了,我把我所有的家产都给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鞭子破空的声音。
萧燃听到里面的鬼哭狼嚎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些年容宴的脾性收敛了太多,做人也佛性了不少,这次宫漓歌受伤,又将容宴给拉了回去。
先生啊……
天亮,床上的人轻哼了一声,盘腿在沙发上的容小五一撅而起蹦到宫漓歌身边。
“小嫂子,你醒了?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宫漓歌睫毛轻颤,干涸的嗓子慢慢发出一个音节:“渴。
”
“你渴了?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容小五开心得像是猴子上蹿下跳。
“哥,小嫂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