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看向景旌戟,“她那边结束了没?”
“我去……”
说话间的功夫,萧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宫小姐来了。
”
景旌戟笑眯眯:“这不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嘛,说来就来了。
”
宫漓歌进门就对上景旌戟那笑得异常明媚的狐狸眼睛,“景爷,你们……”
“小嫂子来得正好,咱们在给宴哥看病,神医说需要你配合配合。
”
“我?”宫漓歌指着自己的鼻尖。
景旌戟笑容透着些古怪,“小嫂子,我就直说了,这事儿有关你们的幸福生活,所以得靠你好好帮帮宴哥。
”
宫漓歌一头雾水,“需要我怎么做?”
吴医生温和道:“现在我要给先生诊断身体,这位小姐留下,其他人请离开。
”
景旌戟不满道:“我也要走?”
吴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是,是的,景爷,请理解。
”
宫漓歌就这么被迷迷糊糊的留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三人,宫漓歌疑惑的问道:“吴医生,需要我怎么做?”
“小姐不用着急,我先看看先生的具体情况,一会儿你只需要按照我的方式配合就行。
”
宫漓歌乖巧的点头,“好。
”
容宴能早点恢复腿也是一桩好事,她能帮就帮吧。
吴医生立于容宴身前,容宴分明已经收了气场,但还是会有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距离感,站在容宴身前他便不由自主半屈着身体。
“先生,现在请您脱下裤子。
”
容宴的声音几乎从牙齿缝挤出来,“什么?”
吴医生还没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仍旧一脸和善道:“这是为了能清楚的判断您的病情。
”
其他时候也就罢了,偏偏宫漓歌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