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容绥的指责容宴无言以对,他说的这是事实。
“你知道这两天她过得什么日子?容宴,我早就说过,你护不好的人就由我来护。”
此刻两人不是亲人,而是站在对立角度的情敌,以男人的身份在说着这样的话。
“是我的疏忽。”
“一句疏忽就差点让她被摘了肾,你可真厉害。”容绥扶宫漓歌的时候感受到她灼热的体温就知道她烧得有多重,顿时将心里所有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了容宴身上。
“事不过三,这是第三次,容宴,从今往后丫头将由我接手。”
一直乖乖听训的容宴终于抬起了头,紫色的眼神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没人能从我身边夺走她。”
“我给过你机会。”容绥同样强势的眼神,他一把揪住容宴的衣领,“不是只有你和她才有过去。”
容绥一字一句道:“她认识你的时候只是一个孩子,孩子能懂什么情爱?你该不会以为她说要嫁给你就当真了?你没玩过过家家吗?”
这句话像是在容宴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他和宫漓歌的认识只是过家家。
容宴薄唇紧抿,“我确实没玩过,她对我来说也绝不是过家家。”
他伸手将容绥的手甩开,向来很少波动的脸此刻竟有些疯狂的神色,那一双紫瞳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你可以批判我做得不足的地方,但你要想将她从我身边夺走,我决不允许,容绥,你不会知道我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来到她的身边!除非她亲口告诉我不再需要我,否则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要抓住她的手不放开。”
容绥冷笑:“她不过是忘记了一些事情,我已经找古卿拿到了恢复记忆药物,容宴,你要不要和我赌一赌?她若想起一切,选择的人会是谁?”
……
“你不敢。”
他是不敢,因为除此之外他再没有机会了!
他没有勇气去面对再次失去她的伤痛。
一直没有开口的萧燃忍不住道:“五爷,你为什么要执着于过去?现在宫小姐心里的人是先生,你搞这一出,三人都弄得不痛快,你真的会开心吗?”
“开心?”容绥目光凛凛,“知道支撑我昏睡这么多年的动力是什么?我要活着来见她!容宴,你有不放手的理由,我何尝没有?”
比起现在局势更加紧张的就是齐家人了。
谢爻用铁链拴着老爷子,齐霜跪在一旁苦苦哀求。
门被人大力踹开,容宴抱着宫漓歌进来,齐霜震惊的看着那抱着她进来的人男人,分明就是几个月前坐在轮椅上的残废。
外面有数架直升机盘旋,数位穿着便服,气场杀伐果断的人押送着齐烨进来。
齐霜只有一个感觉,她捅了马蜂窝。
齐老爷子更是哀莫大于心死,他知道齐家完了,最坏的事情发生了。
容宴抱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齐家人,“你们最好祈祷她没事。”
这一幕像极了梦中的那个场景,齐烨想着梦里自己看到齐家下场,后背一片冰凉。
小妻乖乖让我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