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碰宫漓歌的?更不可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宫漓歌看到容安辛震惊又绝望的眼神,心里终于爽了一把,要知道当年夏浅语故意露出齐烨留下的那些痕迹,自己都快气炸了。
越是深爱,越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宫漓歌笑得绝美,将自己的衣领拉了回来。
“哎呀被你看到了,真是害羞死了,真是很难想到宴哥哥那么温柔的人,也会……”
“犯贱!”容安辛气血翻涌,扬手就要朝着宫漓歌的脸上打来。
宫漓歌抬手便抓住了她的手,嘴角的笑容未变,眼神却是凌厉了很多。
“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打我的?容安辛,记住你的身份,既然姓容,那就该叫我一声婶婶!”
神他妈的婶婶。
容安辛目眦欲裂,双瞳睁大,因为气愤而张着大嘴,活像是要吃人的巫婆。
“你……”
“你还不知道吧,我和宴哥哥已经订婚了,订婚的信物你猜猜是什么?”
宫漓歌也想明白了,既然不让自己好过,那么就来互相伤害吧!
容安辛调查过宫漓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看了不下十遍,自然清清楚楚的明白容宴送的是肋骨。
“你住嘴,我不关心。”
“是肋骨呢,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肋骨取来送给女人这代表着什么?容安辛,我真的是可有可无的玩物吗?”
曾经被逼得跳海的宫漓歌太清楚言语的伤害力了,远比那真刀明枪要厉害多了,最关键的是伤人于无形,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我他妈让你闭嘴!”
容安辛狠狠的掐着宫漓歌的脖子,这个人太碍事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宴哥哥过去究竟是什么关系,但现在他心里的人是我,他能放了你一次,再来一次,你觉得会有什么结局?”
宫漓歌又不傻,以容安辛这幅爱容宴爱得发狂的样子,容宴要是真喜欢她为什么不留着?
华煞也说了,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说明这些年容宴没有再找过容安辛。
容宴刚刚可是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独自哭泣的容安辛。
如果哭的人是自己,容宴还会离开的那么决绝?
这一切都证明了一件事,容宴现在心里没有她的存在。
宫漓歌试探性的话果然让容安辛忌惮,几乎是烫手一般她飞快松了手指,还往宫漓歌的脖子上看了一眼,没有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