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歌背脊笔直,背影桀骜,莫名让人有些心疼。
两人对视一眼,完犊子了,刚刚的八卦都被宫漓歌听到了。
“等着军法处置吧,这几年不见,其它的不见长进,倒是把那些长舌妇的技能学了个十成十。”
华煞冷睨他一眼,“难道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你没说话?”
两人叹息一声,“还不是有关老大的事情我们才这么关心,不管是小安也好,夫人也罢,老大受了那么多的苦,只要能让他幸福,谁都好。”
宫漓歌浑浑噩噩的下楼,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液像是凝固住了,就连走路的姿势也僵硬无比。
糊里糊涂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
这里有很多的桂花树,空气里满是桂花香浓的味道。
在那纷纷扬扬的白色桂花树中,宫漓歌看到了两个人。
容宴和他的白月光。
宫漓歌知道自己该离开,她相信容宴的不是么?
可脚步就像是生了根茎长在了土里,她半步也动弹不得。
没有听到容宴说了什么,容宴戴着面具,任谁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迈开长腿离开。
有些庆幸又有些遗憾,宫漓歌想听又怕真正听到那些伤人的话。
容安辛久久盯着容宴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月亮将这片树林照亮,她才抬脚走了出来。
宫漓歌看她眼眶微红,她哭过了。
“是你!”一见到宫漓歌没死,甚至还四肢健全没有一点受伤,容安辛的眼睛更红了,这次是被气红的。
她费了那么大力气宫漓歌连皮外伤都没有?
“是我。”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面子。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宫漓歌收起了那一丁点的伤心和难过,笑颜如花道:“我就是那个你看着不顺眼却又干不掉的眼中钉,肉中刺,我没死你是不是很生气?”
小妻乖乖让我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