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我不要你来提醒我这些事。”
“如果你想要见先生,我可以帮你。”
容安辛的脸上闪过一抹动容,很快冷戾气重新充斥着眼球,她神情冰冷,“谢谢,不需要,对我来说他只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陌生人?你可别忘了,你的名字里还带着一个容字,有些东西是割舍不掉的存在。”
容安辛面容狰狞,“这个名字是他给的,他想要收回随时都可以,我不稀罕。”
“小丫头,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放下。”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容安辛这么激烈的样子,哪里像是真的放下的模样。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先生喜欢的人回来了。”
容安辛的假面差点被撕破,心脏在听到他喜欢的人几个字时已经在狂跳了。
就像是有千万把刀同时扎到她的心脏,痛得让她窒息却又死不掉。
她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与我无关。”
“你能这么想那就好,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有些东西该放下就放下,否则会遭来不必要的杀身之祸。”
萧燃目送着她离开,抬脚时鞋子上某种植物一闪而逝,萧燃消失在黑暗中。
容安辛,真的是你。
察觉到萧燃离开,容安辛所有的假面都在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身体沿着大树的躯干缓缓往下坠落,她抱着自己的双腿,泪水颗颗砸下。
那个人喜欢的女人回来了!
自己这么爱他,凭什么他的眼里心里只有那个贱人!
宫漓歌,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得了神明的爱,这个世上没有人配得上他的爱。
去死吧!
容安辛抬头看着头顶那皎洁冰冷的月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那个人就该像是月亮一样挂在天上,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天亮,金色的阳光冲破黑暗,带来一室阳光。
侧身睡在床上的女人身上盖着薄薄的棉被,白皙的胳膊悬在床边,被子滑落到腰间,露出女人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后背,一头黑发随意散落在枕上。
接触到阳光的瞬间宫漓歌不悦的睁眼,眉头紧皱。
头好疼,全身更像是散架了一般。
她是去健身房包揽了所有器械吗?怎么会这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