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哥,可查到这人是什么来历?”
宫漓歌站在他身侧,刚刚洗漱完,身上还带着一股清新自然的香味,暖色灯光下,她的肤色雪白,一如这杯暖暖的热牛奶。
容宴粗粝的指腹抚着冰冷的玻璃杯,心神微荡。
“30年前,他曾在宫家做过家仆。
”
“哥,我说的吧,除了宫家的人,还有谁这么用心险恶想要置小嫂子于死地?宫家这群玩意儿,这几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比起容小五激愤,宫漓歌则显得要平静许多。
她是宫家想要除掉的眼中钉,肉中刺。
但这个阶段宫家就要买凶杀人,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
推算时间,还有段时间她才会见到宫家人,哪怕宫家的人再讨厌她,以现在宫家一分为二,明里暗里斗得厉害的局势来看,她的存在是那两人想要拉拢的对象。
她还没等到拉拢,怎么可能是先一步的灭杀?
容宴眉心笼着一层阴云,指腹抚着杯子的频率加快,这个动作看得容小五胆战心惊。
“哥,我亲哥,你轻点捏,我怕那杯子在你手上尸骨无存,怪吓人的。
”
容宴徒手捏碎杯子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我去找宫家的麻烦,都不用你出手的。
”
容宴没开口,而是先看向宫漓歌,用他的手段,不出一个月宫家就可以破产,这么便宜宫家宫漓歌怕是不会太开心。
以他对宫漓歌的了解来看,宫漓歌更喜欢自己动手。
“阿漓的意思是……”
“不急,再查查,我觉得不会是宫家的人。
”
容宴的眼睛多了一抹亮光,他和宫漓歌的想法一样。
即便是对方要动手,也会找个干干净净的人,这黑狐和宫家有些关连,事情一失败就逃到了国外,更像是在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