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九摇头,“没,没有了。
”
她已经下楼,凉九被她那一眼看得心脏狂跳,眼神和先生好像!
那种不发一言,却早就将你看透的眼神。
宫漓歌,不是一个简单的花瓶。
凉九在她这里受了创,立即又给白笺发了一条信息:“自大狂根本就不喜欢先生,她一点都不在意先生,我真为先生不值,为什么要挑选这样一个冷漠的女人。
”
白笺冷笑,论感情,这世上又有谁比得上自己对容宴的情深似海?
先生,再等等,我很快就回到你身边了。
宫漓歌提着裙摆缓缓下楼,像极了公主殿下。
容宴坐在餐桌边看着他的小姑娘朝着他走来,脑中的小丫头和面前的少女重叠。
“早上好,宴哥哥。
”
没变的是她治愈一切的笑容。
“早安。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起的容宴总会等她一起用早餐。
凉九在容宴起来之前就已经起来了,容宴在下面一个小时都没有用餐她本来还觉得奇怪,现在才明白,他不仅和这个花瓶精一起吃早餐,而且还等她一起!
这花瓶精何德何能?
凉九一想到这些殊荣连白笺都没有享受过,如今容宴全都给了宫漓歌,她心里就很为白笺抱不平。
她不知道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宫漓歌余光瞥到脸色不太好看的凉九,恐怕又在为她那位白姐姐抱不平了。
她夹起一块米酥喂给容宴,“宴哥哥,今天的早餐味道还不错。
”
凉九冷眼旁观,心里腹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真是给了她一点颜色她就要开染坊了,先生会吃才怪!
平时在外面用餐,容宴极少和人同桌,就算是同桌,他也不会随便吃别人喂的东西。
看来不必自己挑拨离间,这花瓶精就在自讨没趣了,不知道一会儿宫漓歌是被丢去猪圈,还是被打碎牙齿呢?
凉九默默开启了摄像头,准备记录下这精彩的一幕发给白笺。
容宴就着宫漓歌夹过来的筷子咬下了米酥,“嗯,味道不错,你喜欢明天让厨子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