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燃认真的解释。
解释得越少,陈玉清就吓得更厉害,一张脸吓得毫无血色。
“你,你们是在开玩笑吧?”
“我家先生耐心不好,是你自己来,还是我们帮你?”
陈玉清再次确定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一本正经,他的心脏都快停止了。
“不不不,这是酒瓶,会没命的!”
萧燃冷笑:“不吞,你现在就会没命。
”
说着他将腰间的武器抵得更近了一些,陈玉清都能感觉到那东西的轮廓,要是那人叩动板机,他的腰会被打个对穿。
“两位,我们无仇无怨,你们何必苦苦相逼?”
“陈导似乎忘记了你咄咄逼人的模样了,废话少说,你不动手是吧,我帮你。
”
萧燃显然没有那个耐心,黑暗的角落中走出来一人,凉三手脚麻利快速将陈玉清双手剪到背后,让他没有挣扎的余地。
陈玉清使出浑身解数都在抗拒,对方的力气远超于他,让他动弹不得。
只能被迫跪着,嘴还被人掰开。
陈玉清满头大汗,身体颤抖不已,嘴角流下一滩口水:“不可以,你们不能这么做!”
那轮椅上的男人却是云淡风轻:“惹了不该惹的人,这就是代价。
”
陈玉清疯狂摇头,脑袋也被人固定。
他仰面朝天,今晚的星星亮得很好,月光静谧无暇,他的呼喊声尽数被黑暗吞没。
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白色眼球上几缕血色密布,恐惧疼痛在眼球上显露得淋漓尽致。
他想求,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身体颓然倒下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一人推着轮椅上的男人离开。
不该惹的人,是那个小丫头?
空气里传来萧燃的声音:“那个金玉颜要动吗?”
“暂时不用,鱼儿还没出来。
”
小妻乖乖让我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