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参与我的事情,所以说……他真是很好的一个人呢。
”
景旌戟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你又来我这单身狗面前秀恩爱。
”
两人之间的气氛恢复到之前,景旌戟冷静下来以后也想明白是自己的问题,宫漓歌是好心提醒他。
这些东西,不用说出口,两人心知肚明。
“景爷,你就没想过再找一人。
”
景旌戟反问:“你能再找一个容宴出来么?”
宫漓歌摇头。
“那不就得了,既要好看的皮囊,又要有趣的灵魂,还要和自己兴趣相投,哪那么容易。
”
宫漓歌拍拍他的肩膀,“这些都是次要条件,关键在于你愿不愿意走出来,而已。
”
直到宫漓歌离开了许久,景旌戟仍旧沉浸在这句话中。
他哪能不懂宫漓歌的意思,这么多年了,他仍旧禁锢在自己亲手编织的茧里。
他早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又怎么会再爱上别人呢?
云隗寒很快拟定了正式的合同,景旌戟再度穿得人模狗样和他共进晚餐。
在云隗寒面前景旌戟丝毫没有半点轻浮,要知道像是云隗寒这样世界顶级大佬,谁不想攀上这艘大船。
四大家族再怎么厉害那也只在本国而已,一个市级冠军和一个国家级冠军,显然没有可比性。
云隗寒用餐礼仪一级棒,挑不出一点刺,连带着景旌戟也十足的贵公子派头,丝毫没有平时的纨绔轻佻。
随着刀叉放下,云隗寒拿出拟定好的合同。
两人以70亿的价格成交,景旌戟还是头回做这样的买卖。
对方资金很充裕,也并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七十亿很快到账,中间的税务流程等着景旌戟的人去办。
景旌戟毫不犹豫在卖方签下自己的名字,刚刚签下,笑容僵硬在脸上。
买方的名字并不是云隗寒,这并不奇怪,他说了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