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想啊,自古以来多少前女友,尤其是初恋之类的,都是男人心中的白月光。
就像景爷心里的金玉颜,不过就是因为他的初恋才这么让他念念不忘。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唯独景爷不相信。
要是先生心里也有个白月光,我还在想自己怎么去对付她呢,白月光真是让人头疼的人。
”
宫漓歌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容宴的表情,她和容宴之间有一层没有捅破的窗户纸。
她想要试探容宴,容宴这样的男人,就算是瞎了眼睛断了腿,那也是天上地下凤毛麟角的人。
他的过去一定是辉煌无比的,像是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和女人挂钩的东西。
自己和他只是婚约关系他尚且能如此照顾自己,若他真心相对的人,该是何等有福气的人?
宫漓歌打量容宴的小表情被容宴收入眼底,像极了一只偷了萝卜的小兔子,探头探脑的伸出小脑袋。
“未必。
”
“啊?先生的意思是?”
容宴抚着那颗硬邦邦的小脑袋,认真的补充了一句:“也未必每个白月光都是金玉颜那样的货色。
”
这话的意思是……
宫漓歌大着胆子问:“那先生心里有没有白月光?”
这个问题她之前就纠结过一次,女人就是拧巴的生物,一些已经释怀的事再想到又会重新纠结一番。
尤其是她觉得这个男人对她极好,一想到他曾经也用同样的好对待别人,她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假如他那个白月光将来出现了,他是不是也会像景旌戟一样这么对自己?
这个问题……
容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里的白月光就是他的小姑娘,偏偏小姑娘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
没有等到回答,仿佛是默认了一样,宫漓歌心里闷闷的,甚至说的话都带有情绪。
“既然先生有,你和我只是婚约关系,先生干嘛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