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份?”
景旌戟笑了,笑得像是只狐狸,然而那眼中却无半点暖意。
金勉一把将金仕拉到身后,“景爷,你别生气,他还是个孩子……”
景旌戟冷眼扫来,“滚开。
”
宫漓歌认识景旌戟以来他大多都是笑着的,极少会有这么冷静的样子。
冷静的景旌戟杀伤力程度堪比微笑的容宴。
金勉只得让开,没有了哥哥的阻拦,金仕硬着头皮和景旌戟对视。
“我给你一次机会,跪下道歉,这事就了了。
”
金勉看了一眼现在的情况,虽然现在道歉很丢脸,要是不道歉,所有人都走不出这个房间。
他带来的人已经倒下了一半,那五个人犹如战斗狂魔。
“景爷都这么说了,你快……”
“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我被打成这样,景爷你不闻不问,堂姐要是知道你帮着外人,她一定会伤心,她……”
宫漓歌看到景旌戟的脸更冷了,不再是狡黠,而是看着猎物的狐,冷艳,高贵,也心狠。
景旌戟起身,金仕下意识朝着后面退去,景旌戟三下五除二扭着金仕的胳膊踢到他的小腿,让他跪了下来。
“咔嚓”一声,金仕的胳膊被卸了下来,软软的耷拉下来。
“这才是胳膊肘朝外拐。
”景旌戟笑着说,在场的人无不毛骨悚然,金勉甚至连拦都不敢。
景旌戟拽着金仕的头发,像是拉着死猪一样在地上滑行。
金仕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了,景旌戟不带感情的声音传来:“不愿意道歉,那我只有用我的方式了。
”
他拽着金仕的头狠狠往容宴的脚边砸去,额头和瓷砖相碰发出撞击声,宫漓歌身体一颤。
最狠的,原来是景旌戟。
比起那几人的严肃,他的笑容更让人毛骨悚然。
景旌戟指着容宴,“看好了,这个男人你连给他舔鞋都不配,废物。
”
小妻乖乖让我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