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
那拳皇刚刚被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子给放倒,为了挽回颜面,他决定拿本房间最弱的人开刀。
除了宫漓歌之外就是那个手无寸铁,坐在轮椅上的残废了。
他朝着容宴挥舞着拳头,“金少,就是这个死废物吧,告诉你们这些蠢货,冤有头债有主,我们的目标是他,识相的就滚远点,免得一会儿溅了血可不要怨我。
”
在他提到废物两个字时,几道目光同时投向他,就连玩味的封御眼底深处暗藏锋芒。
宫漓歌也觉得刺耳无比,未等她反驳,一抹黑影如同雷霆猛地窜出。
众人还没有看清,刚刚叫嚣的拳皇哀嚎一声倒地,脖间猛地喷出一股鲜血溅上了自己的脸。
“他也是你能定论的人?”刺骨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黑发掩盖下的墨瞳透着森森杀伐的凉意,拳皇连疼都忘记了叫,只觉得那样的眼神凉到了骨子里。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众人反应过来,那拳皇已经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脖颈不停的流着鲜血。
这……
“你竟然敢随意伤人!”金仕从小是金枝玉叶养大的少爷,虽说也参与过斗殴,可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犹如暗杀的手法让人毛骨悚然。
因为没有人看见他是拿着什么样的武器出来!
分明拳皇的颈项有着一道深深的口子,一看就是利器所伤,他的手心空空,并没有看到什么明显的武器。
战霈杀意弥漫的眼神往金仕脸上一扫,金仕被他这样的目光所注视,背后一片毛骨悚然。
只见战霈身体一动,金仕几乎是下意识的往肌肉男背后一躲。
肌肉男还没来得及亮亮自己健硕的肱二头肌,大喝一声:“鼠辈,让你尝尝老子的……”
战霈眼里寒光一闪,“找死。
”
没让他出手,容小五又一脚踹了出来,“二哥,这种垃圾就交给我好了,不脏了你的手。
”
“垃圾?”金勉低叱一声,对于这个称呼十分不满,他一直没动手的原因在于景旌戟。
“景爷,你怎么说?”金勉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虽然对方都是些生面孔,人数也不多,莫名却有一种威慑力,景旌戟是里面最大的变数。
如果景旌戟也是那些人一伙的,那么这件事就有问题了。
本该处于弱势一方的几人淡定至极,倒是乌压压一片来寻仇的人们绷紧了神经。
那年轻的小子脚力惊人,不吭不响的黑衣男人出手见血,另外几人看似容貌漂亮,说不定武力值和他们的外貌一样,谁也不想去当这个出头鸟。
景旌戟轻描淡写瞥了一眼那地上还流着血的人,“还不送去医院,晚了,就没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