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就是攀了高枝儿,拿着二十亿遗产的宫漓歌嘛,又不是傍的四大家族的人,有什么可忌惮的?”
从上车起就沉默的夏浅语悠悠开口:“奶奶,前不久齐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上,漓歌姐姐和景少一起出现过。
”
“景少?哪个景少?”
“景家长子,景旌戟。
”
这样出名的人物老太太当然是知道的,她露出一抹惊讶之色,“景少会跟她这样的人厮混?”
“两人是不是情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全程景少都在给她撑腰,甚至还……”夏浅语抽泣一声,没说出话来。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她欺负你了。
”
夏浅语摆摆手,“小盟,你就不要问了,以后离她远一点就行,不要像姐姐这样,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没法掌握……”
说罢她掩面哭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绝口不提她打算勾引景旌戟,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
“姐姐,你别哭。
”
老太太怒火中烧,“可恶,她竟然猖狂到这个地步,管她什么身份,你们好歹是养育她这么多年的养父养母,难道还管不住她?”
余晚情叹气,夏峰皱眉,“股份还需要她签字。
”
“那股份本来就是你名正言顺的东西,由得她放在手里要挟你们?你瞧瞧你这一双儿女都被她给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好,你们不敢管,我来管,我倒是要看看她宫漓歌有几个胆子,是不是连我的面子也不给!”
掩面而泣的夏浅语眼底流过精光,嘴角上扬。
宫漓歌,既然我不是你的对手,那就让老东西陪你玩玩,好歹是萧家的人,要是闹大了最好,闹到宫家才好玩儿。
夏浅语不傻,宫漓歌迟迟没有回宫家,那肯定是回不去,豪门秘辛多得是丑陋黑暗,宫斐临死前为什么要将女儿托付给夏峰?不就是怕这个女儿惨招毒手?
一旦宫家知道了宫漓歌的存在,到时候不必自己出手,有的是人要宫漓歌的命!
敢将她当猴耍,当面说原谅她,一转身就给齐烨下药,拿她去当解药,新账老账一起算。
夏浅语这些年学得最多的便是隐忍和蛰伏。
总有一天,她会一飞冲天,宫漓歌算什么东西?
她等着看宫漓歌一点点从天际坠落,然后卑微成泥的难看模样。
萧孀本就在气头上,一看夏浅语欲言又止的委屈样,当即就让夏峰给宫漓歌打电话。
“妈,真不是我们没有叫她,我前两天就约了这顿饭,她说她有事忙就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