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点,宫漓歌突然觉得开心了很多。
她从浴缸起身。
十分钟后,她洗漱干净从浴室出来。
房间里只有容宴,他身着一套黑色的丝质睡衣,他真的很适合黑色。
黑色将他的肤色衬托得更加白皙,他这个人很好的诠释着黑白分明这个词。
白玉般的耳上戴着蓝牙耳机,也不知道在听什么,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宫漓歌放轻了脚步,加上房间的地毯,她的脚步声几乎是细不可闻,当她靠近的时候容宴已经摘下了蓝牙耳机。
“洗好了?”
“嗯。
”宫漓歌走到他身侧,瞥见他还带着水汽的黑发。
“先生怎么不吹干头发就来了?”
容宴低沉道:“麻烦。
”
他没说,他是想早点听到她的声音。
“不吹干头发将来老了是会头疼的。
”
“我是男人。
”容宴似有一些不耐道,男人没这么多讲究,这句话还没说出口,他听到吹风机的声音。
宫漓歌开到最小档,风声刚好,也不会太吵。
她的声音穿过风声传到他的耳膜:“先生的头发很短,吹干很快的,要是先生觉得麻烦,以后我可以代劳。
”
容宴低低的应了一声,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手指穿过每根发丝的温柔。
就在今晚,她曾用这双手温柔的抚过他的身体。
容宴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从未有过女人,那些事也并未有过实践,偏偏脑海中满是他和宫漓歌缠绵的画面。
他小心翼翼的收敛着自己的心思,不想吓坏了宫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