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还未来得及松口气,旋即脖子一疼,整个人被死死掐住压在石壁上,
“你是何人!”
朱谨眼帘微低,双目充血:“想做什么!”
他手劲极大,脖颈仿佛要被生生捏碎,
沈月两手用力掰着脖间手指,根本说不出解释的话,
“唔。。。我。。。。。。。”
窒息感令眼前出现重影,
急切之下沈月屈膝狠狠顶在朱谨腿心处。
借着朱谨吃痛松懈瞬间,她滚到一旁大口大口喘着气,
待反应过来方才举动,她懊恼的锤了下头,急切的扑过去想查看朱瑾伤口情况:“伤口可有崩开?!”
嘶哑的颤音像是被火灼伤,隐约透出女子独有的娇软。
朱谨手微顿,
充血双目只能窥到一抹模糊身影。
若他没听错,这女子话语中对他满是关切,以及。。。。。。信任?!
凤眸微眯,朱谨眼底杀意乍现,
这女子对他如此态度,是识得他身份,亦或是天性单纯?
审视的目光如芒在刺,
沈月意识自己情绪失控,眺过他左眉横过的刀疤,稳住心神,
指着朱谨腰间伤口,语调轻缓:“再有百般疑虑您也得先止血才成,否则失血过多恐会伤及性命。”
“我是吏部尚书之女,今日只是散心恰好遇见你而已!”
舒展的眉目如明珠熠熠,她笑道:“请公子细想,若我是对你有杀心,又何必要包扎伤处?”
“沈崇文之女?”
朱谨喃喃,眸光闪了闪,
“正是家父,伤口又裂开了,我帮你重新包扎,有些疼您且忍忍。”
朱谨不言,
沈月便当他默许,俯身指尖探向他腰间被血浸染的布条。
“嘶!”
手腕被擒住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就听朱瑾冷然道:
“男女授受不亲,药给本。。。我便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