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许念他绝不会这样。」
「姐,说句实话。前任哥这么优秀,你怎么还整天跟他玩欲擒故纵呢?我要是你,趁着封控就把他给睡服了,等到解封咱就押着他去民政局。」秦野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看着队伍里的女生一个接着一个塞纸条给许念,心如刀割。
我把心一横,夺过秦野手里的喇叭,对着采样台喊道:「感谢各位对我老公许念同志工作的配合和支持,今天不管是比了心还是塞过纸条的邻居,我都一一记下了。等到解封后欢迎来51号楼303领取喜糖一份!」
人群一阵骚动,随即掌声如鸣,起哄声、口哨声四起。
秦野也跟着惊呆了:「姐,你果然是个野的。」
突然,有几个阴阳怪气的女声窜了出来。原来是排在后面没来得及扫码加到许念的几个女生。
「这不会是又疯了一个吧?」其中一个女生看着我,当众讥笑道,「大家知道之前一条微博热搜吗?有个患有被爱妄想症的女医生就是因为一位叫许念的男医生疯了呢。小姐姐,你不会也疯了吧?」
我就算脸皮再厚,也抵不住这么多人探究的目光同时看过来。更何况……我确实说谎了。
我心虚地垂下手,将喇叭还给秦野。
「这人真不会脑子有问题的吧。」人群里又有人开始发声质疑。
「也有可能是在家里关傻了,哎,这狗疫情!」
「被爱妄想症」这个词,以及林梦露对我说过的话突然像道闪电劈进我脑子。
林梦露说:你当初是怎么钓到许念的,我也是用了一样的办法。
我当初是怎么钓到许念的?如今想想,指不定我脑子真有病。
那时,我得知许念和他一女同事走得很近之后,瞬间就放弃了独自美丽。
隔三差五去挂许念的特需门诊,称自己得了相思病,每天都梦见他。心理疏导或是吃药都没用。
许念有天终于烦了,问我:「那怎样才有用?」
我真的爱惨了许念,当他将脸主动凑近我的时候,我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他。
还恬不知耻地说道:「要每天和许医生贴贴才可以。」
我以为他这次又要拒绝。
可他那天却像吃错药,就连声音都格外温柔。他说:「好,那我们先试一个疗程。」
现在想起来,许念他只是说可以试试,而不是他也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