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苗瞅着月玄远神经大条的样子,轻轻叹口气,道:
“欧阳紫鸾太小,本不该卷入那件事里。欧阳紫鸢丧命,欧阳旻睿元气大伤。至于那个孩子……能找,就尽量找吧,人海茫茫,我心知这个事儿不容易,你尽量吧。”
月玄远听了这话,难得正经没有哇啦哇啦的乱叫,而是心平气和的说:
“这事儿覃老五跟那欧阳,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不过就像你说的,挺难找的,都没见过,况且又……”
“尽人事,听天命吧。”徐苗说完,轻轻的摇摇头。她求得是问心无愧,他日真要是去到黄泉路上,见到了欧阳紫鸢那个丫头,也不至于羞愧、不敢面对。
月玄远在徐苗的房里呆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当然,还有绿荷在场。基本都是缠着徐苗,问她是怎么跟覃五爷认识的,又是怎么相处的。
小妮子被缠的有些无奈,今儿一早就起来,然后一直都关注着悦己,这会儿确实挺没有精神的。面对月玄远的问题,她基本都是问啥回答啥,没有藏着掖着。
月玄远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乐颠颠的就走了。徐苗则是满脑子浆糊,根本没记住刚才她说了什么。绿荷伺候她沐浴的时候,这才开口道:
“姑娘,您跟侯爷的事情,那都是私密的,怎好跟月玄远说啊。”
“啊?”徐苗抬头,看着绿荷的样子,微微蹙了下眉头,问道,“我都说啥了?”
“您说您去送猪血,救了侯爷,还有……年三十儿,侯爷把您掳走,去到工厂的库房……你们身份悬殊,可还是选择在一起……”
绿荷每说一个,徐苗这嘴角就狠狠地抽一下。直到最后说完,小妮子直接埋进了水里,做起了野鸡。农家山林子里的野鸡,都是这般,遇到危险就大头冲下的扎在地上,自以为没有了危险。
绿荷见她这般,轻叹口气,出声唤着:
“姑娘,您快出来吧,再憋坏了。”
“哗——”
徐苗抬起头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脸嫌弃的看着绿荷,说:
“那你当时咋不拦着我点儿,我累的得儿喝的,你就该拦着我啊。”
“婢子也想啊,可……可那个月玄远点了婢子的穴道,婢子没有办法啊。”
绿荷吐露着事情,徐苗听了更加的把那个月玄远骂了个底儿掉。那个王八犊子,见识不是东西。这个梁子算是结下来了,日后……哼哼?!
此刻乐颠骑马的月玄远,“阿嚏”打了个嚏喷,继续摇头晃脑的走着……
……
悦己开的反响不错,南阳城临近的几个县、镇,经常会有一些大户人家的夫人们,过来买包。平均每天都是三、五百两的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