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不起?!我一把推开陆文斐,「别碰我的儿子!」我感觉我已经游走在癫狂的边缘,不然,以往自诩优雅的我,现在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你走开!我不需要对不起,我只要我的桡儿,你明白吗?!我要我的桡儿!」。。。
原本我以为,我的一生也就如过往的二十八载那般,顺遂且平淡。
有个温文尔雅的丈夫,夫妻相敬如宾、一些志趣也颇相投。然后,有个时而闹得我头疼,时而又懂事的儿子。也没有其他家闹心的小妾、外室,婆母为人也和善。
面对好友们时常羡慕的感叹我们郎才女貌、琴瑟和鸣,因着教养使然,我嘴上说着谦辞,但,内心里还是很略微有些自得。
哪里成想,人生的大浪又急又凶,把我掀翻,几乎把我溺死。
我的桡儿,从那么小的人儿,咿呀地学着叫我阿娘,后来,长成了翩翩少年郎。而现在,他就这么躺在我的怀里,任凭我怎么撕心裂肺地唤他,只是静静的躺在我怀里,像他小时候,我哄他睡着了一般。安静的躺着。
我这才晓得,书上说的钻心似地疼,原是这般滋味,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一根根敲碎,尖利的碎骨透过皮肉,一点一点拉扯着我。可真真是疼啊!
陆文斐跪在我边上,从背后抱着我和桡儿,哭着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呵呵!对不起?!我一把推开陆文斐,「别碰我的儿子!」我感觉我已经游走在癫狂的边缘,不然,以往自诩优雅的我,现在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你走开!我不需要对不起,我只要我的桡儿,你明白吗?!我要我的桡儿!」
我头发散乱,跪坐在地上,不停的打骂着陆文斐,不停的叫唤着,「我要我的桡儿,我只要我的桡儿……」
后来,陆文斐被我赶了出去,我实在不忍我的儿要面对着一个他喊着阿爹却与他未婚妻有首尾的男人,更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手刃了陆文斐。
陆文斐被赶出来后,没有离开,也不敢靠近。他也枯坐在门外,而我给我的桡儿唱了一夜的安眠曲。渐渐,我也安静了下来。
翌日清晨,我打开了房门。陆文斐、婆母、我爹、我娘、阿兄、阿妹都闻声看过来,见我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情,长吁了一口气,但大家都红着眼,尤其是陆文斐身上的长衫背后破成一缕一缕,还渗着血,想来婆母昨晚动用了家法。
婆母,见我出来,酝酿了好久,只巴巴唤了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