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离开之后,会客室中从表面上看上去已经没有什么闲杂人等了。
当然也不过只是表面上看罢了。
“薇薇安现在在哪儿?”路易斯也不再墨迹,直奔主题。
他现在确实是自身难保,但是还是想要尽可能的保护一下自己的女儿。
“呵,你当时纵容她给九儿下毒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么?”白慕言也不废话,直接问到了他的脸上。
这话没有错,子不教父之过。
现在社会中有很多熊孩子之所以会变成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全都是拜他们的父母所赐。
因为只要你一去追究他们的责任,这些家长就总是会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过去。
总是就是看着在法律上你对我的孩子不能有任何过激行为,但是我作为监护人也不想负责这种状态。
“她这不是没事么,薇薇安也知道错了,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她?”路易斯摆出了一副即将谈判的模样,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让白慕言放人了。
“那就要请国王说说,给我准备了怎样的条件?”白慕言像是完全不记得薇薇安已经没了似的,气定神怡的谈条件。
“我们之前合作的那些项目,所有的分成改为四六分。”路易斯想了想,几乎是从牙缝中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和白慕言的那些合作,之前约好的是三七分,可就算是这样每年也能给白慕言巨大的财富。
毕竟,他们米国就算是再寒酸,也好歹是一个国家。
“就这?”白慕言挑了挑眉,相当皮的问了一句。
“你还不满足?”路易斯瞪大双眼看着白慕言,他感觉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疯了。
可惜,白慕言并不是痴心妄想,反而还有可以谈判的资本。
“我当时选择和米国合作,并不只是有这么一个选择,你懂么?”白慕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不少。
“你就这样扣押米国的公主,就不怕受到所有米国群众的指责么?”路易斯看一计不成,打算用米国的群众来压白慕言了。
“那他们知道薇薇安因为一己私欲,直接给我当时的未婚妻现在的妻子下了致命毒药么?原来你们米国的国风就这么的下流么?”白慕言似乎也打定主意不会给路易斯好果子吃了。
说话都格外的不客气。
路易斯真的快要气死了,但是又无法反驳什么。
这段时间白慕言为了让他有足够的资本在这里耗下去,虽然囚禁着路易斯,但是却在不断地给他使用保养品。
这也就导致路易斯现在哪怕肺都要气炸了,但是身体上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那你说要怎么办吧。”路易斯这下,算是意识到自己无力回天了。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瘫软在了沙发上。
这一瞬间,余九九在一旁吃瓜都觉得路易斯似乎老了不少。
其实,路易斯虽然年纪大了,但作为米国的国王身上的气场也并不小,更不要说是白慕言了。
然而,大概是有白慕言在旁边撑着,所以6她哪怕是在气场的中心,也没有受到分毫的波及。
“我说。。。。。。”白慕言正打算狮子大开口。
门口就传来了巨大的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人想要进来,但是和黑子发生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