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蛊虫’的确是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在他的认知里这个东西就是那种用来操控别人或者让人痛苦的东西,竟然还有如此作用,还真的是让人意料之外。
“真的可以么?”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自从中毒以来,他的性格都没有之前那么凌厉了。
毕竟有这么多人帮着他,还不是为了图他身上的钱或者权之类的,他要是再和之前那样高高在上着实是有点儿不应该。
“可以。”鹤神医看到白慕言这样,破天荒有点儿感觉这个男人是他的小辈了。
他们之前的每一次相处,这个男人都是冷静到无可挑剔。
哪怕是之前治疗余九九的之后也是如此,白慕言在他们面前甚至看不出任何的悲伤,没想到让他经历了一次生死,竟然有所改变。
“那拜托师傅了。”白慕言松了一口气。
虽说现在蛊虫没有找到,但是好歹有了新的希望不是?
“没事。”鹤神医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份感谢。
他走上前去,将手伸到白慕言的面前,示意对方将胳膊递过来。
“毒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这次是你莽撞了。”鹤神医仔细感受着白慕言的脉象,有些心疼徒弟。
白慕言的苦心他也能理解,无非是既不想让余九九因为他的离开自责,又担心对方万一因为一时想不开,在他死后一起跟着去了。
这种矛盾的心里才驱使白慕言脑子一热,实行了‘假死’的计划。
“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白慕言没有为自己辩解。
他心里明白鹤神医这是在心疼徒弟,可是如果再来一次,他在不知道自己身体情况下,肯定还是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剩下的就交给我吧。”鹤神医叹了一口气。
他语气破天荒的柔和了不少,因为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现在所有的改变都是因为他的那个徒弟。
因为他们都是余九九那边的人,所以白慕言才的态度才会有很大的变化。
“好。”白慕言点了点头,有些等不及鹤神医离开了。
就凭他现在的精神,能够坚持着和鹤神医说这么多,已经是格外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