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织轻嗤一声,懒得接温汀的话。
冷场了一秒钟,温汀自然觉得尴尬。
心中对裴织的恨意更甚,温汀死死地忍耐着,忍耐着上前刮花裴织那张面容的冲动,再一次挽住了梁寂的臂弯。
“裴织,我知道你恨阿寂,因为五年前那场意外,你还在生阿寂的气,但你能不能不要对阿寂这样?”温汀说着,已经泫然欲泣,“如果你能放过阿寂,我愿意给你赔罪,为那场意外给你道歉,你——”
“你能不能把你的臭嘴闭上?”
温汀的话被成玉猛地打断,惊愕的看向她,“你,你说什么呢——”
“我说,把你的臭嘴闭上。”成玉漠然地重复了一遍,“怎么,听不懂中文吗?你也是外籍华人?”
温汀的脸涨红,“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成玉冷笑一声:“因为你怪让人恶心的。妹妹,把你身上那绿茶味收一收不行吗?自己回家刷牙的时候不嫌臭吗?”
温汀气结,连眼泪都忘了流,脸色铁青地瞪着成玉。
梁寂眸光微冷,扫了一眼成玉,漠然道:“谁给你的权利,这么跟我的人说话?”
成玉当即站了起来,拧着手腕冷嗬道:“怎么着,想打架?”
“我从不跟女人动手。”梁寂眸底划过鄙夷不屑。
成玉讥讽地挑眉,“是不跟女人动手,还是怕打不过?”
“lily。”裴织按着成玉坐下,自己则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梁寂。
梁寂微微蹙眉,刚想说什么,裴织忽地抬手,啪的一掌扇了过去。
清脆响亮的一个巴掌,梁寂愣在原地,微微偏过脸去,侧颊上顷刻出现了无比清晰的指印。
“梁寂,又是谁给你的权利,这么跟我的朋友讲话?”裴织微笑着挑眉,动作优雅地捡了张纸巾,缓缓地擦拭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