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跟着温汀做事很久的,行事小心。
没过多久,裴利群便悄摸儿地回了家。
是以,裴织好说歹说和梁俊辰请了两天假,去警察局保释人的时候,却被告知裴利群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走了?”
裴织第一反应,是乔芳干的。
处理这事的是个实习警察,回查了一下记录,摇头道:“不是您口中的乔芳,保释人是一位叫‘梁寂’的先生。”
梁寂?
裴织满眼惊诧,实习警察怕她不相信,还把保释单拿出来给她看了一眼。
白纸黑字,眼熟至极。
末尾处是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名字。
裴织只觉得好笑,这件事早就与梁寂没有关系,他何必来插手?
她深舒一口气,勉强镇定问道:“麻烦问一句,您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吗?有和我爸说什么吗?”
实习警察面色为难。
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不能再说了。
裴织无法,只能道了谢离开。
从警察局出来,在原地站了两三分钟,裴织走向与家完全相反的方向。
她抬手叫了辆车。
“去梁氏。”
司机起步极快,刹车也不稳。
憋了一肚子闷气的裴织坐了一路心情直接雪上加霜。
到了地方付完钱,她上了楼连敲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梁寂端正坐着看文件,闻声头也不抬。
“有没有规矩,出去!什么时候学会敲门了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