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安闪过,他拉过女子的胳膊细细查看
那刺青,分明不再是上次见到的鲜红欲滴的月季。
而是清淡的茉莉一般,花蕊中间隐隐约约是黄色。
她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刺青竟然会变出不通颜色的花朵。
是根据她的心情在变化吗?
裂杀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于是下床拿过来烛台,又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自已没有看错,不是茉莉,就是栀子花。
女子睡梦中不喜烛光,用手一直遮挡自已的眼睛,通时调整自已的睡姿,不经意间遮盖了自已的右臂胳膊。
他拉过自已的披风,然后为她盖好被子,便转身出去。
他去了书房,一个口哨,裂奔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交代了一些事宜让裂奔去处理,然后又提笔写了几封密函。
等这些琐碎的事情处理完毕,转身回到寝室的时侯,掀起被子,才发现,床上空空。
清儿不见了。
只有被窝里略有余温的热度,证明她来过。
现在她走了。
深更半夜,一个女子,没有带走任何物品,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走了,连告别都没有。
甚至他的肩膀上,还留下她的咬痕。
幸福来的时侯过于猛烈。
幸福走的时侯过于悄无声息。
那么,肯定有接应她的人
他们在哪里?
“裂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