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连忙清理了现场,确保不会有人拍照,才在前面引路。
霍寒辞将人放在车上后,擦拭了一下池鸢的眼泪。
池鸢咬着唇,除了沉默,似乎什么都不会了。
看到她受伤,霍寒辞只觉得自己受到的伤害是她的一万倍。
他抽过纸巾,在她的脸颊上擦了又擦。
汽车缓缓动起来后,霍寒辞倾身,一口噙住了她的唇珠。
池鸢的眼里划过一丝惊讶,眼泪也像是被人点了穴道,眸光里倒映着他的影子,就这么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汽车在壹号院内停下,医生已经在等着了,看到受伤的又是池鸢,连忙将医药箱拿了出来。
当医生的手落在腿上,池鸢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才知道自己骨折了,需要打石膏。
霍寒辞就坐在她的身边皱眉,一言不发。
池鸢联想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回过神来才觉得不好意思。
而霍寒辞没看她,只是询问医生接下来的注意事项。
管家刘仲在一旁急得直冒汗,连忙吩咐厨房多熬点儿骨头汤。
池鸢坐在原地,看到整个壹号院都因为她的到来而忙碌,内心一阵温暖。
当霍寒辞说出结束的时候,她确实很难受。
十岁之前,她在福利院生活,温饱成了最大的问题。
而十岁之后,她被带回池家,却也从未感受过家的温暖。
她的心是有隐疾的,总是有着太多的骄傲和自尊,多少年风里雨里,她孤身惯了,长成了一株挺拔的参天巨木。
这样的巨木,就会像霍明朝说的那样,无趣,没女人味儿。
不会像花朵那样枝头乱颤,惹人情动,也不会像藤蔓丝蔓,勾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