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到了贵宾室。这里刚发生过什么,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我盯着脚尖,发呆。这几年,服用雌性激素的弊端也逐渐显现出来。我总觉得力不从心,集中不了注意力,总是想吐。简直糟糕透顶。「这怎么杵着一根木头?」有个胖子注意到了我。「过来,给爷开牌。」。。。
我还是到了贵宾室。
这里刚发生过什么,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盯着脚尖,发呆。
这几年,服用雌性激素的弊端也逐渐显现出来。
我总觉得力不从心,集中不了注意力,总是想吐。
简直糟糕透顶。
「这怎么杵着一根木头?」
有个胖子注意到了我。
「过来,给爷开牌。」
我走上前,照做。
大概是很好的牌,胖子把我搂进怀里,往我脸上亲了一口。
包厢里大家都在笑。
昨天的伤口隐隐作痛,我笑得不太好看。
胖子也没追究,拿出一沓票子,往我胸前塞了几张,又指着沙发方向:
「你加把劲,让他心甘情愿脱裤子,这钱就是你的。」
沙发上坐着个很漂亮的少年。
他正垂头拆卸手枪。
那些骇人的零件在他手里,就如同孩子的玩具般轻巧服帖。
他拆了又装,装了又拆,如此反复,耐心十足。
我垂着眼,「我不干这个的。」
再这样,小狗该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