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池鸢说完这句,安静靠在床头。
聂茵很快的拨通了号码过去,并且按了接听键。
“是我。”
聂衍此时已经坐到了客厅,长腿交叠放在茶几上,眼尾上扬,“什么事?”
“你知道霍寒辞在哪儿么?”
聂茵跟他从来都不会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聂衍一早就知道聂茵是过去见池鸢,这个问题想必也是池鸢让她问的。
想到霍寒辞昨晚的样子,聂衍的眼里划过冷意,嘴角冷冷的勾了起来。
“寒辞啊,听说明月要回来了,估计最近忙着加班吧,我打了电话约他出来喝酒都没空,肯定是想着把所有的工作都提前做完,好抽出时间陪明月,我也给简洲打电话了,才知道寒辞忙到生病了。聂茵,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寒辞的动向了?”
聂茵开了免提,聂衍说的每个字,池鸢都听得一清二楚。
聂茵担心她心里难受,连忙挂断了电话。
“鸢鸢,你想不想吃点儿什么?”
池鸢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实则心里宛如被扎进了千万根刺。
她强撑着没有露出任何悲伤的情绪,而是缓缓摇头。
“不饿。”
如果不是霍寒辞,那池潇潇昨晚的行动到底是为何呢?
池潇潇已经被逼到绝境,不可能花费时间去做无意义的事情。
“我就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吧,霍寒辞这是摆明了已经选择了靳明月。”
聂茵有些不忍心,但有时候刮骨疗伤才能根治,这个时候不忍说实话,池鸢只会陷得更深。
“鸢鸢,你见过霍寒辞手腕的那串珠子吧,那和靳明月手上的是一对,他这些年一直都不肯摘下来,可想而知靳明月在他心里的地位。